局里行政办的林副主任,是个消息很灵通的人,人送外号“小灵通”。他的这个外号得来是有缘由的,那时候的林副主任还只是一个后勤科刚来的科员,干部都亲切地管他叫“小林”,后来发现这个小林常常得来一些小道消息,而往往这些消息又都能变成现实,那个时候,单位正在调整班子,人们都在猜测谁将提拔。有一天,小林忽然称后......
老王今年58岁,在一家大型国企工作了30多年。老王一向默默无闻,不过,最近他却成了厂里的名人。那天黄昏,刚下班的老王看到厂区门口有两个流氓正在非礼一个乡下姑娘。老王一看怒不可遏,就走过去和两个流氓理论。两个流氓也没客气,给老王几个耳光后才跑掉。这时候,下班的工人把老王围了起来,大家都说老王这事干得好......
从录放机里流淌出一股清音,是神秘园那飘逸、高雅的天籁,瞬间把我带入人类憧憬的天堂。屋里就我一人,那淡蓝色的窗帘,婉拒着午后的阳光,此刻,世界仿佛与现实没有一点儿关系。手捧半杯清水,享受这慵懒的静谧,任思绪在无忌里畅游。云忘了,风忘了,天也忘了,只剩下心灵这片天地。翻动书页与千百年前的伟大灵魂交谈,合......
星期六晚上,小娟她哥哥从离家二十多里路的煤矿回来了,而且带了一个朋友。这样,住宿就成了大问题。小娟妈叫小娟到她的好朋友沙花家去借宿一夜。可是沙花与她的爸、妈恰好同到亲戚家去了,接待小娟的是沙花的哥哥沙树。因为是常客,虽然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,沙树并不感到突兀。倒是小娟有十二分的尴尬:退出来吧,会叫小伙......
小华在单位干办公室副主任许多年了,一直谋划着把“副”字去掉,最近机会来了。国庆节的晚上,他拎着大包小包来到局长家。右手刚触及到局长家的门铃,对面王主任家出来一伙人。他们不是别人,正是小华朝夕相处的同事。突然的相遇,小华有些尴尬。“最近局长身体不好,顺路过来看看。”小华顿生妙计。第二天,局长生病的消息......
小刚在政府部门工作,人长得英俊,家里又有钱,可快三十岁了还是独来独往,住在同一院里的几位老大妈可都为他着急了。这天,是小刚过生日,朋友们前来祝贺,其中有三个漂亮的姑娘,几位大妈心里可乐了,把话都说开了,“小刚这小子平时装模作样,这不,同时瞄准三个妹仔。”傍晚小刚送走客人刚到大门口,就被黄大妈拉扯着追......
用力推开那被弯曲的篾条顶着的厚厚的木板门,迎面扑来的是一团团的水气,夹杂着肥皂水的味儿和人体特有的汗湿味……我的手一松,“砰”的一下,门又被篾条重重地顶上了,我的头上也随即淋上几滴水珠。由于我刚进门,里面的水气又重,只能看见一个个晃动着的人的轮廓,看不清鼻子、眼睛。我刚寻思找一个位置,耳边忽然响起了......
从前一老一少两个商人带着货物去另一个城市。在途中他们感到全身疲惫,就地睡了一觉。睡醒后老商人说:“我做了个美梦,前面那座孤岛上有一棵桂花树,树下藏着用之不尽的宝藏。”年轻商人凑上前去说:“长辈,要不您把这好梦卖给我吧!”老商人很惊讶,笑道:“这只是一个白日梦而已,你买下它不是白白浪费银子吗?”年轻人......
弯弯的东塘河边,有个小小的禾县城。城的北端,河的西面,有个红旗布厂,和颇具规模的县农机厂,隔河相望。布厂是个“女儿国”,农机厂是“雄鸡厂”。据说农机厂的小伙子到年龄找不到老婆,干活没心想。农机厂长于是率先成立了婚姻介绍所,亲自带着妇联主任、共青团书记,过河求援来了——要和布厂结“儿女亲家”。把个布厂......
山腰处那家咖啡厅,静谧中含着几分书香气,吸引着不少人去。时光在这里总是悠闲的。从玻璃门走进一位女子,服务生对她心有灵犀地笑,看得出应是这里的常客。每次来她都坐在临窗的一个位子,可以看到停车场,可以观山景。此时,一位男子坐在那里,对着笔记本眉头紧皱思索着什么,偶尔接听一下手机,很商务的样子。她走过去,......
检查单位来了电话,说是要对W乡的工作进行检查,检查内容包括卫生、政务公开、办事作风等。这可把W乡给忙坏了,因为这些工作平时他们就没做好。好在一切都还来得及,检查不是马上进行,乡长先召开了紧急会议,会上,乡长作了动员,然后就进行分工,分工完毕,乡长马着脸日他娘的下命令:谁个不积极迎接检查,谁个分到手的......
阿颇是爸爸第二个女儿。爸爸疼她。她更爱爸爸。4年前,她生了病。爸爸一直认为:药石可以回天,女儿将安然无恙。但最后的结果,爸仍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。我们毕竟必须面对现实,“油尽灯枯”,女儿果然离开爸爸远行了……24年前,阿颇还跟妈妈“蹲点”在农村。一边上学,一边放牛,拾掇家杂,查蟹漏田。是妈妈小小的好帮......
那是一座新砌的二层平顶楼房,浅绿色的窗户、暗红色的门框、洁白的石灰墙配上棕黄色的沙滩和湛蓝色的水面,简直是一座理想的海滨别墅,要不是院墙内晾着尼龙拦河网、湖边上停泊着双桨小木舟,根本不相信这里便是东湖渔场的所在地。供应处设在办公大楼对面的三间平房内,大门关着,门框旁边挂着一块黑底白字小木牌,木牌上写......
我终于从偏远的乡下调回县城的学校。“哎,你调动花了多少钱?”所到之处,几乎所有认识我的人都这么问我,仿佛商议好似的。当听了我说“一分钱没花”后,他们就紧接着问:“你有人?”“没有。”这次他们惊愕了,眼睛一下定了格,怔怔地审视着我,一个劲地摇头。不可能,不可能,你骗人,如今调动工作,哪个不花一万几千,......
三个女人一台戏,女人们没事就好东家长西家短地扯。这天,几个同事聚在一起扯着扯着就扯起自己的老公了,小李说:“我家那位呀,懒死了,成天不洗衣服,他的衣服都是我洗的,包括他的臭袜子。”小刘说:“他的袜子我才不给他洗呢,我把他的袜子收拾到一个塑料袋里,他没的穿了,自然就自己洗。”小张的方法更绝:“他的袜子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