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却被我看得有些发毛,不自在地挪了挪脚。“你看我干嘛?问你话呢?”顾言拉了拉我的衣袖,低声说:“清溪,别这样……”我拨开他的手,站起身,走到顾哲面前。我们离得很近,我能闻到他身上廉价的香水味和宿醉的酸腐气。“顾言,”我第一次用如此冰冷的语...
我冲进去,发现乐乐浑身滚烫,小-脸烧得通红,甚至开始出现轻微的抽搐。我吓得魂飞魄散,立马抱起她,冲出房门。“顾言!快!乐乐发高烧,抽搐了!”顾言从沙发上惊醒,也是手忙脚乱。“快,拿车钥匙,去医院!”我对着他大喊。我冲到玄关的挂钩处,上面空空...
那一晚,我没有去接顾哲。我关掉手机,开着车,漫无目的地在城市里游荡。高架桥上,车流如织,每一扇车窗里,或许都有一个和我一样疲惫的灵魂。但他们至少拥有方向盘的自由。而我的方向盘,却被另一个人牢牢攥在手里。我回到家时,已经快十一点了。客厅里灯火...
脑子里那根名为“理智”的弦,在嘈杂的音乐和他的聒噪中,被一寸寸拉紧,濒临断裂。我甚至错过了女儿幼儿园家长群里老师发的通知,关于今天下午有个重要的亲子活动。等我把他送到那个鸟不拉屎的水库,再掉头往回赶,早高峰的车流已经像凝固的沥青,将我死死困...
清晨五点半,天光还是一片混沌的灰蓝色。窗外只有环卫工扫地的沙沙声,和偶尔驶过车辆的空洞回响。我叫傅清溪,三十二岁,在这个大城市里,拥有一个看似圆满的家庭。一个丈夫,一个六岁的女儿,一份还算体面的工作。还有一辆,不属于我的车。“嗡——嗡——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