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腾了大半年,车改终于尘埃落定,刘局长原来乘坐的车子被送到指定地点等候统一处理。车改之后的第一个工作日,刘局长仍按老习惯7点半起床。洗漱之后,他一边吃着早点,一边盘算着出门是打车还是坐公交。这时,办公室的小周打来电话,“局长,我正好经过您家小区门口,顺路送您去上班吧。”“你家住哪啊?”上车后,刘局长...
杜灯花的父母是教师,在同一所学校教书,父亲教的是语文,母亲教的是政治。在杜灯花还没出生前,无论是上下班,还是外出活动,他俩总是同进同出,而且坐公交车的时候,总是偎依在一起。可是,自从杜灯花出生后,情况发生了变化,父亲总跟母亲错开出门,有时不得已一道外出,在乘坐公交车的时候,也与母亲分坐在不同侧——母...
第二天……随着上课铃的声音,老师走了进来,看表情似乎蛮愉快的。下面有小声的讨论…“老师今天怎么了?买彩中奖了?”同桌将身体往我的桌子上靠了靠,脑袋微转,用一只手挡在嘴前对我说到。“同学们,我们一起欢迎新同学的加入。”从老师较激动的语气,这次应该是个学习好的好学生吧。带头鼓掌,下面一阵掌声。依和她后面...
许养孝,大名,但南关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个名字,人们只知道老许。时间一长,就连他自己都忘了大名叫什么了。老许今年五十九,五七年的鸡。出生那一年,正是大饥荒,差点饿死了。老许扳指头算,刨过零头,按虚岁,整六十了。人生六十古来稀啊,活着,活着真不容易。像老许这样的年龄,该到晒太阳、磨牙板、抱孙子、享清福的时...
高铁轻轻地向前滑动,透过车窗,我再次凝望这座刚刚亲近却仍然陌生的城市,心中涌起一种不舍,不知道这第一次来访会不会又是最后一次?火车渐渐加速,城市渐行渐远,记忆闸门也被打开了。儿时的火车,是车厢内弥漫着煤灰的绿皮车。那时,一到星期天,妈妈就带着我去车站看那来回往复的火车。每当看到那趟熟悉的火车开过来时...
汽车送去维修了,习惯了出门开车,这一下子没车开了,还有点丈二摸不着公交车的头脑了,当然只能乘坐公交车上班了。坐了几天的公交车,虽然花费的时间多些,但却给生活融入了另种形式的内容,想想也不错,而且似乎刚刚有些习惯了。开车的时候 ,方向盘掌握在自己的手里,好像可以主宰一切似的,奔放,特别是交通顺畅的时候...
当我一离开家门,要去搭车时,我会很愉快,因为我只要乖乖坐在车上,不用下来走,就可以像光速一样,就离开家门了。上车的时候,不是坐下来就好了,如果想要看到好的风景,就一定要坐中间,因为在中间,就可以看见前面的景像,比如说:蜿蜒曲折的山路、正在吱吱喳喳唱歌的小鸟、车水马龙的现象……,如果不想看到任何人时,...
农村的姑娘也一定要嫁一个有车的小伙子,这是这个社会达成的一个共识。我也不知道这个共识是什么时候达成的,是怎样达成的,我怀疑是由那些有女儿的家庭首先提出,并且那些有儿子的家庭也不得不接受——毕竟这年头女孩要比男孩少多了。如果说这个共识是一张大网,那么顺子正是这大网里的一只不幸的小鱼儿。顺子今年二十四周...
一部老旧的纺花车,跟随着几代人在岁月的长河里转动了几十年,承载着几代人的喜怒哀乐,传递着几代人的感情,成全了几代人的梦想,是家庭财富的源泉,穿衣的保障,那些百转千回的往事,高兴的、心酸的、幸福的、苦难的,都在纺花车的嗡嗡声中,徜徉着,宣泄着……——题记在农村家家户户都有一辆纺花车儿,那是家庭财富的源...
我第一次坐火车是前年的夏天,父亲送我去上学,因为是第一次出远门,家里人还是有一些放心不下,所以就让父亲陪我去。那天早上从堂舅的家里出来,已经在遵义呆了两天了。遵义这座古城太热情,似乎总是想方设法挽留我。我最终被它的热情所折服,本打算多留两天来陪伴它,可是还得去贵阳报到咧。遵义的人也是够热情的,无论是...